7月27日隨著三級警戒的結束,我也收拾好行李回到台北的家中。這兩個半月的日子裡,幾乎每天都待在家中。每天固定下午兩點聽著公布最新確診人數。這其中幾度回台北,看著不復存在的台北景色,心裡覺得五味雜陳。
幸好我還有台中這個家,可以免去我住在5坪大的房間裡。這兩個半月算是賺到一個和家人共處的日子,說真的,我高中大學研究所打工——甚至到出社會8年,真的沒有像這段日子一樣好好的和媽媽悠閒的相處(即便我每週回家),即便因為疫情,這也是一個很珍貴的時間。
當然在台中的WFH生活——遇到了冷氣問題(解決了),台中缺水問題(解決了),政論節目的問題(可能無法解決)——所以我買了頭戴式耳機來抗噪,一開始不習慣,漸漸的發現瑣碎的時間都因為通勤浪費掉的感覺(雖然這也是我選擇的)
在家裡的確很幸福,不需要思考今天吃什麼,待在家裏就好了,但是我也漸漸的覺得失去了自己生活的步調,無法走路回家,沒有通勤就不像上班的感覺,做什麼事情(包含開會)都需要在家人的(觀測下)進行,比較難做自己。
所以當公司要召回我到台北的時候,心裡也是很不安,不過終究還是要回到以往『正常的日子』的。這兩個半月都沒有走路,前幾次出外的時候大概兩個小時就是極限了。所以回台北儘可能也是需要走路回家,找回以往自己的生活步調,這幾天回台北上班,其實除了無法內用感到非常不習慣之外,有漸漸的找回以往的自己生活的步調。
回台北後,外送不會上樓了,所以每次叫外送就得要下樓選擇第幾格外送點拿自己的便當,下班前先訂好今天的晚餐,然後下班時間衝下去拿外送,然後在走個1個半小時的路回六張犁的家。
不知不覺間,從5月中到8月了,疫情也漸漸穩定了,還是要找到一個與疫情共處的平衡點才是。